放手
連日來的大雨打濕了我的安全帽,在晾帽子的同時我拿了舊的安全帽去換年久刮花起霧的透明鏡片。挑鏡片的時候剛好找到一款適合我頭部大小的帽子,帶起來很舒適輕鬆也不至於會搖晃,於是乾脆就換了頂新帽子,心想安全帽定期淘汰也是應該的。有了新帽子在下雨天裡騎車心情特別好,甚至還想它再多下幾天,想感受一下傾盆大雨視線也不受阻礙的驕傲。
次日,早上出門是豔陽高照,趕著去公司,隨便抓了件外套只是想阻擋一些皮膚上烈日親吻...
連日來的大雨打濕了我的安全帽,在晾帽子的同時我拿了舊的安全帽去換年久刮花起霧的透明鏡片。挑鏡片的時候剛好找到一款適合我頭部大小的帽子,帶起來很舒適輕鬆也不至於會搖晃,於是乾脆就換了頂新帽子,心想安全帽定期淘汰也是應該的。有了新帽子在下雨天裡騎車心情特別好,甚至還想它再多下幾天,想感受一下傾盆大雨視線也不受阻礙的驕傲。
次日,早上出門是豔陽高照,趕著去公司,隨便抓了件外套只是想阻擋一些皮膚上烈日親吻...
事情往往能算到的比算不到的少很多。
望著現在手上捏緊的事,全是先前沒有預想過的未來。
偶爾不免讓人懷疑,既然千萬計較的是將來不會發生的,那又何不放任自己嬉鬧這些日子。
揪著心頭問自己,如果要的只是平凡的生活,那我又爭些甚麼。
平凡的日子何必有任何不甘,因該隨緣去留,欣然接受他人看自己平淡的眼光吧。
自在,應該是對自己隨時都可以愜意的笑,應該是對拒絕和接受都可以輕鬆面對,而不需要有沉重的理由。
好多無奈都說不上來。
心裡些微的感觸和張嘴所能表達的,有時候是失之毫釐差之千里。
不想辯解,因為明白我們在不同的通訊協定下無法溝通。
不想生氣,因為我知道我應該有更好的方法來處理,因為我知道我有選擇。
早已經放棄強悍,想讓自己做個軟的人。
我承受,因為我明白,總有一天會讓你懂。
我欣賞搗蛋的孩子。無奈我並不太常被欣賞"欣賞搗蛋的孩子"這優點。
以下只是一個莞爾的紀錄:
我: 我們來玩個好玩的遊戲。
孩子: 絡繹不絕的歡呼 (接下來是野性的在地上翻滾並充分的發揮上帝賜與他健全的交感與副交感神經)
我: 但是動物不能和我們一起玩。
孩子: (馬上爬起來站好)我可以玩。
暑假是上天用來鍛鍊老師心智與折磨老師精神的非常時期。
今天我給孩子們五分鐘當老師,任意玩他們想玩的遊戲,不然等我把教師權收回來時他們就要考試了。坐在下面搗蛋的人原來站在台上也會有羞恥跟膽怯,但迫於無奈為了儘量拖延考試,搗蛋幫終於推派出了一位代理老師,在眾人七嘴八舌的指點下,努力的回想平常老師玩遊戲時都說甚麼話。
我為他們努力嘗試說出完整的句子感到欣慰,同時也為"遊戲認知"和&q...
每天叫小孩寫心情日記,
要求她們畫"今天發生的事",
老實說,還蠻無聊的。
而且我還得要扮演刁鑽的角色...
S:我今天沒發生什麼事阿?
T:是嗎?那你一整天都躺在床上睡覺嘛?
S:沒有阿....
T:那就是啦!!去!!
偶爾換換口味,
讓她們畫畫"今天沒發生的事"。
這可新鮮了,
有小孩因為剛聽了屈原的故事,
所以他畫了"我今天沒有跳汨羅江"。
有小孩畫"我今天沒有被台灣龍捲風捲走"。
有小孩畫...
開學第三天,
火爆浪子EAON先生放了一個愉快的寒假後從地球的另一邊穿著荷蘭木屐回來,
開學後第一次看到他每天耗掉四分之一黃金歲月的換帖死黨,
和熟悉他挖鼻孔摳牙齒卻也不棄嫌,覺得他是病毒的同學,
格外的興奮,如同一劑安非他命在來回的時差中摒棄了睡眠,
亢奮的情緒在整節都是遊戲的課堂中持續加溫,快要沸騰。
終於,高揚的節奏開始反擊,衝動勝出過動的藥物控制。
我很痛苦的接受兒童世界只有自己的說法,
...小孩阿,天真可愛又可怕。
在他殷情的獻上甜蜜之後,我有了那麼一點點心得。
如何讓小孩明白你的眼色,讓小孩學習自省的能力。 讓他知道你現在在想什麼,你希望他能做什麼。 這是很大的問題,很多父母感嘆他們抓到訣竅太慢,而老的太快。
你可以說小孩子根本是個外星人,尤其是學齡前的小孩,他們還不那麼社會化,卻常常有一套出色的思考邏輯。 但不可否認的,小孩這種生物,(如果你家裡有一兩隻的話,你一定能了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