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藻外語大學W-Portfolio

夏天的小鎮

這個小鎮屬於夏天。

晴天,刺痛皮膚的豔陽,曬得暖烘烘的棉被,還有穿梭棉被間的藍色的風。

這個午後,讓柏油路熱得融化的高溫,也讓所有的居民乖乖躲在家。屋簷下,熱熱的帶有檸檬味的風吹過,阿嬤調好了起泡劑,開始把一大桶水煮過的檸檬撈除,收集檸檬原汁。裝滿一個臉盆的蘆薈,也經過阿嬤帶著手套的雙手,變成一盆透明黏稠的果肉跟一桶綠油油的蘆薈皮。不久之後就有新的清潔劑可以使用,代替化學洗碗精、洗衣精的環保清...

黄色長裙的少女

迎著星期一的晨曦
在薄霧中等你
若無其事只為了
藏起我的款款深情

搖啊搖
揚起我的黃色裙襬
是愛慕
是傾訴
是我迸發的心動

你靠近、輕撫、緊貼
就像冬天到來時捲起第一場暴雪
也像櫻花盛開後吹來第一陣狂風
又像鳥群棲息時鳴放第一聲槍響
撩撥我心緒漫天飛舞

隨後
風平浪靜
不留下隻字片語
留我
魂牽夢縈
落了一地黃色的淚

簡單說說「來自硫磺島的信」

他,西鄉,是一個日軍的小士兵。

某一天,一封神聖的命令將他帶離心愛的妻子及他那始終無緣見面的小孩,來到日本外海的硫磺島上。

美軍即將進攻,若是這處失守了,將會成為美軍攻打本島的絕佳補給站。死守,死也要守住,是他和每個日本士兵的使命。

就情勢來看,硫磺島是絕對會淪陷的,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事後的紀錄,美軍花了預計時間的好幾倍才攻下這座島,足以證明日軍的堅忍。

片名中寫到的「信」,是日軍駐守硫...

年齡:17歲9月

昨天坐在醫生的辦公桌旁,一邊讓醫生把脈一邊盯著螢幕上的資料。

年齡:17歲9月

多麼令人賞心悅目的數字,多麼純美耀眼的年歲。大概許多臉上添了一道皺紋的人,或是心中有著一絲悔恨的人,都極度渴望甚至嫉妒我這般年輕吧!

而我呢,的確也是曾經幻想過我的17歲的。從小到大看過的許多校園劇冒險劇愛情劇推理劇都是以高中生為主角,年齡設定是萬年不變的17歲,青春洋溢年輕無敵,適合冒險、適合戀愛、適合追夢,感...

萬年溪側記

讓奶奶載著從車多的建南路彎進跨在河上的小橋時,我看到紅冠水雞在碧綠的水面上悠游。經過了乾冷的冬季,萬年溪只剩下細細涓流,彎彎曲曲繞過霸佔大部分河道的茂盛青綠。溪水綠、溪裡野草綠,岸邊柳樹跟台灣欒樹更是鬱鬱蔥蔥的綠。

從小橋接到小小的自立南路上。自立南路與建南路平行,一大一小、一左一右地夾住萬年溪。幾年前縣長整治溪流時,在溪的兩側各取一些的空間鋪了步道與自行車道,並且種上一整排的樹。現在,樹都已經...

讓我們一本正經地聊聊龍族拼圖

龍族拼圖的水曜日特別關卡,是我三年來一直未曾突破的一關。今天再度挑戰,還是連連被魔王打趴,直到體力耗盡。

魔王有兩隻,「古代の蒼神面」和「古代の碧神面」。蒼神面不難對付,只要靠我的轉珠神指加上火力全開的52倍攻擊就能納入囊中了。

碧神面卻是個狠角色,它防禦力極高,幾十萬點的攻擊都只會造成它1點的傷害。1點傷害積少成多還是能戰勝它的,無奈它擁有發動一次就讓我死不瞑目的攻擊力,我總是無法在它發動攻...

陳家的長男與次男

陳家的長男,個性開朗樂觀,喜歡與人親近,想像力豐富,愛運動愛旅遊愛大自然。

陳家的次男,個性較古怪,大人不易親近,喜與小孩為伍,對世界的看法獨特,喜好閱讀與寫詩。

今天來說說兩人的外在表現上讓我捧腹的趣事。

首先說說我們的次男。祭祖的日子,全家齊聚在頂樓的祠堂,祭祀的酒菜已經備齊端上桌,奶奶點上五支香。這時卻不見叔叔的人影,奶奶將他的那支線香放在桌上,便帶著家人開始祭祀。每每聽著那幾句不變的...

栗子愛地球

昨晚我跟琬珊一起去吃晚餐,在店門口我問琬珊,想要外帶還是內用。

她回答我,栗想要內用對吧?

真是太懂我了。

她還說,因為妳愛地球。

我都覺得可以自豪地跟那些感嘆知音難尋的人們說我的知音跟我住在一起了(垃圾話別說了)

我想用各種方法來為我們的地球留一點溫柔,減少垃圾是其中一項。落實垃圾減量其實很簡單,我也希望讓更多人能夠體會。

或許你會想,我今天不拿塑膠袋,它還是會被下一個客人拿走;我今...

右臉頰有酒窩的大女孩

這篇文獻給弈汶。


下午聽媽媽說弈汶回來了,回來梅英媽媽家過年,還說她想見我。我感覺有一粒閃爍從我細碎如流沙的回憶中浮了出來。

晚上立刻去梅英媽媽家拜訪。一進門,看到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在角落站著,笑得靦腆,一直到我坐下,都能感覺到她的視線。我的日文系式害羞(?)似乎阻擋不了她的熱切,眼神一交會她就露出了笑容,我能看到她不太整齊的門牙、笑得燦爛時才有的酒窩、還有遇故知的親切感。我覺得自己發自內心...

他 - part II

在日正當中,山林被午前的水氣薰陶得微茫之時,他出現了。

他身子不高,滿頭白髮,穿著樸實地像是隱居在這山上的文人。但,其實不然,他也是看遍了世俗喧囂擾攘,尤其特別接近社會黑暗面的人。

此刻,這位退休刑警的眼角笑出了魚尾紋,他從後車廂裡拿出了張板凳,坐到我身邊,視線始終沒離開過旁邊這道涓涓可人的小瀑布。「十二月了,水少了呢!」他輕似呢喃地說著。「像我一樣,就要到盡頭了,體力也弱了。」

「可知道我...